编者按:
2017年5月,胡世全新书《医灵》由湖北人民出版社出版发行。全书由“1949,那一代中国知识分子的梦”“奠基者”“药之灵”等八章组成,共计40余万字。“本书既是一部记录中国麻醉学科演进轨迹的人物传记,又是一部介绍中国麻醉学科发展历程的简史。”(于布为语)
刘进:
自古以来,人类对解除痛苦的追求成就了今天的麻醉学科,而麻醉医师们用自己饱尝艰辛的经历谱写了为人类免除痛苦的辉煌诗篇?!兑搅椤酚蒙钋榈谋蚀ッ杌媪酥泄樽硪绞γ堑?ldquo;麻醉人生”,给予了我们深切的理解和温暖的人文关怀。
(刘进——四川大学华西医院麻醉中心主任,曾任中华医学会麻醉学分会主任委员、中国医师协会麻醉学医师分会首任会长)
熊利泽:
《医灵》饱含对麻醉医师们的深情,记述了中国麻醉人的人文情怀、历史责任感和对患者的大爱,激励我们走好从麻醉学到围术期医学发展的长征路。
?。ㄐ芾?mdash;—中华医学会麻醉学分会主任委员,世界麻醉医师联合会亚澳区主席,第四军医大学西京医院院长)
黄宇光:
作者满怀深情地为我们呈现了当代中国的麻醉“史记”,真实地再现了中国麻醉人的内心世界和他们的悲悯情怀,令人不忍释手。
?。ɑ朴罟?mdash;—中华医学会麻醉学分会候任主任委员,北京协和医院麻醉科主任)
李立环:
《医灵》这本写中国麻醉医师们的书展现了当代中国诸多麻醉医师们的风采和他们难以忘怀的“麻醉人生”。愿它留给后来的从医者更多的思考。
?。ɡ盍⒒?mdash;—中国心胸血管麻醉学会会长,中国医学科学院阜外心血管病医院麻醉学中心主任)
刘冠军:
任何文字都无法呈现那些灵魂深处的完美与高贵,但我们仍然可以通过本书的文字去触摸那些精神的质感。
?。豕诰?mdash;—出版人)
胡世全,1949年生,湖北宜昌人。1979年毕业于华中师范学院历史系。1969年赴湖北宜都插队。历任湖北省宜昌县三斗坪中学教员、县党校教员、县文化馆创作辅导员,宜昌地区文联编辑,宜昌市文联三峡文学杂志社编辑、副总编辑,副编审。2005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一级作家。湖北省报告文学学会副会长。
担任文学杂志编辑期间,对作者亦师亦友,为宜昌文学作者队伍的成长壮大做出了积极贡献。长期关注长江三峡,对三峡流域的人文风俗等有深入的了解,数次担纲央视三峡节目的撰稿。创作体裁多样,小说、散文、诗歌、报告文学、影视剧本等均有涉猎,着有中短篇小说集《半条街风景》,散文集《三峡·最后的见证》。尤以报告文学成果最丰,出版了长篇报告文学《三峡移民行》(合著)、《革命百里洲》(合著)、《药道》等。《革命百里洲》2004年获全国第二届徐迟报告文学奖,同年获湖北省委宣传部文化精品生产突出贡献奖。2005年,《革命百里洲》获全国第三届鲁迅文学奖。
(于布为,医学博士,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瑞金医院麻醉科主任,中华医学会麻醉学分会主任委员,《中华麻醉学杂志》、《临床麻醉学杂志》副主编)
关于《医灵》的断想(自序)
胡世全
两年前,李杰先生和于布为先生说起过关于写一本麻醉方面的书的事。这两个人,一个是宜昌人福药业的董事长,一个是时任的中华麻醉学会的主任委员。
他们有心于此自然与他们的职业有关。但并不是从事这个职业的人都会有这个想法。这是一种历史的责任感,这种责任感来自于他们各自的经历、性格和学养??銮?,他们心中的一本书也许是很不相同的。李杰偏重于麻醉药品的生产历史,可于布为,想到的是麻醉在当代中国的学术发展和医疗实践。
也许是一种巧合,李杰和于布为谈到这个事的时候,是他们在英国参加一个学术活动。不知是英伦诸岛的何种因素触动了这两个人心中的情愫,我却宁可理解成是一种历史的契机,一种上苍对中华民族子孙的暗示。正是他们的祖先在一百多年前,用坚船利炮,把鸦片运进了中国。
西方殖民者用他们的大炮打开了中国的大门,在给中国人民抹上耻辱印记的同时,也把西方文明带进了古老的中国。这是一个历史的悖论,是一个中国知识分子心中无法医治的伤痛。
1842年3月30日,美国Geargia的医生威廉•朗为一位摘除颈部肿块的患者成功实施了世界上第一例乙醚全麻。这是人类文明史上划时代的成果。美国把这天定为医师节??杉嵌月樽碓谝绞踔凶饔玫闹厥雍投哉飧鲅Э朴τ械淖鹬亍?o:p>
当人类来到这个星球之后,有两个命题始终纠缠着人类的先祖:一个是战胜自然,另一个就是战胜死亡。
可实践让人类明白,自然是不可能战胜的,人定胜天只不过是痴人说梦,而顺应自然才是人间正道。死亡更不可能战胜,所有关于人类长生不老的愿望都是人类的童年幻想。
从战胜死亡到善待生命,人类从童年走到了成年。当这个命题出现在历史的天空时,我们的祖先给予了诗一般的回应:麻沸散,这个中文命名难道不像一个诗一样的音符,久久回荡在历史的深处而让我们产生无限的遐想吗!华陀,这个可以让中国人为之骄傲的名字,在人类善待生命的过程中,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站在这个视点上看待麻醉,我们自然明白划时代之所指了。因为有了麻醉,人类才可以在疾病和伤痛面前,保持一个人的尊严,才能显示人之所以为万物之灵的高贵和所在。
1848年,广州,传教士医师Parker.P首次在中国实行了氯仿麻醉。此后,来自美国、英国、比利时和其他一些国家的传教士医师,广泛使用乙醚和一定量的氯仿起行麻醉。
在封闭的毛时代,我们曾经把这些西方的传教士一律当作文化侵略分子。这种狭隘的观点当然经不起历史的检验。那些信仰基督的传教士基本上都怀着向善的心,到他们认为贫穷和偏远的地方布施友爱仁义及医药。在众多的传教士中,也许有极少数行为不端的人,那他们只不过是上帝的不屑子孙。在我们现在听到和看到的故事中,让我对那些真诚的传教士充满了敬意。在宜昌的文化馆旧址,就是曾经的万国公墓。那里埋葬着世界各地的传教士,那棵高大而古老的法国梧桐,就是为他们栽上的。它见证了历史,在有风的晚上,悄悄对我们诉说着那些无名者的衷肠,诉说着他们对三峡地区的祝福和祈祷
当我们进入这个领域,开始和相关的专家学者们接触后,一个神奇的世界在我们的眼前展现。舒适化治疗、无痛治疗,原来有这么多的人为了人类的现在和明天在默默地奉献、在无怨无悔地工作。
《药灵》不是一本学术著作,它不可能从学术的高度来展示当今中国麻醉学界的现状和水平。它是一本关于麻醉学界的人的故事。它记录的不仅仅是中国麻醉学界究竟发生了哪些可以入史的事情,更为重要的是“一些什么样的人如何做了这些事”??銮遥谖颐堑男闹?,麻醉,它不仅仅是医疗实践,而且包括了原料药的种植、合成、加工、产品的研发和生产,产品从车间如何走进医院,最后才是医生们的使用和实践。这才是一个完整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有意义的人和事,都是本书所关注的内容。
旷日持久的采访是写作本书的题中之义。我们知道它的难度。但正是这种挑战性激发了我们做这件极有意义的事情的斗志:我们是在为人类的美好而工作,那么,所有的付出都是有价值的!
书中涉及的人物众多,因时间和篇幅的关系,对于书中写到的那些每个年代的麻醉专家,都是一种速记或者说素描。笔者只是从他们丰富的人生中撷取某些与麻醉相关的片断加以记载,疏漏在所难免;况且,这些片断也只是笔者眼中的片断,不一定能代表被描述的专家。不恭之处,也请专家们谅解。
还须说明的是,本书不是中国麻醉学界的“英雄谱”,它只是通过一些有代表性的人物粗略地描述了中国麻醉学的历史轨迹。它不可能将所有对中国麻醉学有过突出贡献的专家们一一收录其中。有不少对中国麻醉学贡献甚大的专家笔者没有写到。主要基于两方面的原因,一是专家已经去世,如武汉的刘俊杰、哈尔滨的郑方、解放军的靳以、广州的史誉吾等,另一些则是因笔者没有采访到而无法描述,比如北京的赵俊、黄宇光、河北石家庄的陈伯銮等等。
记载和书写历史是一种责任,这种责任的担当者是历史的书记官。而作家、一个好的作家,一个愿意继承司马迁写作传统的作家就是历史的书记官。
2016年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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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图:胡世全 编辑:冯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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